到处都站有人。
不是新生学员，而拿着红色指挥旗以及肩膀穿着红巾的靶场大二大三生。
这些都是现场指挥员、安全员、发令员、计分员、发弹员等。
靶场上至少四五十个步枪射击位。
每一个射击位，都放着一个小铁蹲。铁蹲前，都站着一名安全员。
在如此全员肃穆的场合，众人也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新生们先在场边集合列队。
等一个区队三十个班的人都到齐后，孙区队便走了出来。
“在来的路上，想必你们的教员已经给你们做好心理建树，我就不再多说，省得你们在心里骂我碍事。”
“你们只需记住一件事，一切听从指挥。”
“实弹训练，正式开始！”
在现场指挥员的调度下，新生们一排排提着枪往射击位补。
陆风是第一批上场。
心情也说平静也平静，说激动也有点。
就位的过程中，他发现每个学员的身后，都站着一位拿着小红旗，肩膀别有红巾的指挥员。
很快，靶场的射击位便被填满。
走到自己的射击位停下，陆风看了眼自己的指导员。
蓦然，陆风敏锐地察觉到不妥。
他的那名指挥员，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
他在笑，戏谑地笑。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看，总指挥的声音传来。
“向右转！”
陆风立时转身正对靶面。
在队伍排头，还站着一名总指挥。
那名总指挥看到人都就位后，大声号令道：“发子弹！”
三名发弹员疾步跑上来，逐个派发子弹。
不过，他们将子弹派发给了新生们身后的指挥员。
子弹派发完后，总指挥再次大喊：“卧姿装弹！”
霎时间，新生们纷纷卧倒，将步枪架在小铁蹲的凹槽上。
那是他们已经练得无比熟练的卧姿据枪姿势。
众指挥员也走上前来，单膝蹲在他们身边，把子弹交给新生们，并指导他们装弹。
射击位上。
陆风卸下弹夹，逐一装上指挥员递过来的子弹。
一共6枚。
装弹的全程，那名指导员都对他保持着微笑。
似乎是个不错的人。
陆风对那名指导员暗自评价着。
等陆风装完子弹，那名指导员轻声说了一句。
“5枚子弹，填装完毕。”
说完他就起身站到了陆风的身后。
陆风顿时浑身一震，却没有马上回头。
怎么回事？
明明交给了他6枚子弹，为什么要说5枚。
在如此全场庄重的场合，为何他的指导员的神情显得如此不合调。
陆风双眼微闭，心中闪过无数想法。
最后，他蓦然睁开眼，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决定了，不声张！
多一枚子弹射击，不是好事吗？
嘿！当然是好事。
他本来就嫌弃5枚太少了。
如果可以，陆风真想跟那名指导员说。
你怎么不多给几枚，也忒吝啬了。
等所有人都填装完毕，总指挥的口令再次传来。
“上膛！”
咔嚓！
子弹上膛。
“瞄准！”
握枪的众人屏气凝神。
而陆风的眼眸中，瞳孔一阵收缩，如同相机镜头的调焦。
百米远的枪靶，在陆风眼中就好像只有十多米的距离。
八倍视距！
系统奖励的能力。
陆风的手极为稳，手指放在扳机上，期待着第一次实弹扣板。
总指挥员静等了五秒，一声喝令。
“射击！”
啪啪啪！
早有学员等的不耐烦了，一听到口令就立即扣动了扳机。
一时间，靶场上枪声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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