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旷的区域。
“凉冰！”
“好久不见！你的味道我刚进太阳系就闻到了。”
“你把我曾经最爱的人摧毁了，你得赔我啊。”
“你他妈不是跟若宁跑了吗？怎么想给前任报仇？”
“……”
李牧听着凉冰和华烨的对话，直到凉冰问蔷薇要来一身黑甲，名为华烨的男性天使知道不做过一场是不行，重新飞到高空。
经过他们暗位面的信息和他们之间的对话，李牧或多或少了解双方的关系。
男性天使叫华烨，是男性天使王，李牧目前能探查到的暗信息是他一直居住在已知宇宙边缘的一颗星球上，跟那名黑色翅膀名叫若宁的女天使生活在一起。
不久前冥河星系的死神卡尔联系了他们，他们为了所谓的重回天宫秩序来到地球，似乎是要跟莫甘娜规划已知宇宙的未来。
再长一点的，李牧就查不到了，时间过于久远。
李牧眉头扭在一起，宇宙的情况越来越乱，连同地球的局面也错综复杂，一时半会他也理不清利弊。
就在他思索的这段时间，凉冰和来势汹汹的男天使们战成一团，一旁的韦老七和蔷薇也在莫甘娜描述的灭世之灾下加入战斗。
三名二代战力的男性天使，居然在几个冲锋下压得莫甘娜抬不起头，甚至一剑洞穿莫甘娜的胸口把她钉在地上。
莫甘娜如此不堪？
三代神的华烨不参战，若宁在一旁掠阵，只是几个二代战力，哪怕战斗经验丰富，也不可能把莫甘娜按在地上摩擦。
“别再隐藏了，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李牧想借着这场战斗，看看能不能查清莫甘娜的底细，结果莫甘娜的表现让人大失所望。
手臂被削飞，一名男天使抓着她的手臂飞走，看样子是知道凉冰神体的弱点。
战斗经验极其丰富。
这场战斗李牧看到现在基本上是一边倒，莫甘娜被几名二代男性天使按在地上摩擦。
“恶魔之王的莫甘娜毫无还手之力？我可不相信。”李牧望着被掐脖按在地上的莫甘娜，右手失去小臂，切口十分整齐。
“真是狼狈啊！凉冰。”站在战场上空的若宁嘲讽的笑道，看到曾经的天启王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只觉得十分痛快。
话音刚落，她就像脑后长眼，猛地转身抬起手中金色的长弓，稳稳接下蔷薇的暗夙银拳刃。
身形向后一窜，右手唤出箭矢。
“嗖！”
巨大的力道震开蔷薇格挡的右手，打了个踉跄。
蔷薇突然对若宁动手，双方实力的差距很悬殊，万年战斗经验的老牌天使，同样精通微虫洞搬运技术，还武装了三代神体。
蔷薇根本不是对手，被若宁用虫洞搬运技术戏耍。
跟若宁互相偷袭后背，想要预判对手的行动，提前攻击后方被若宁一剑刺入腹部，失去行动能力从空中跌落。
李牧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依旧不动声色的坐在石凳上，蔷薇只是受伤，未必会死，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会出手。
但如果能借着蔷薇受伤试探出莫甘娜的心思，那就很有价值。
为什么要隐藏身份跟着蔷薇，对蔷薇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
等一会就会知道答案。
“蔷薇！”被掐住脖子的莫甘娜艰难的喊出声。
就在莫甘娜喊蔷薇的瞬间，右手重新飞了回来毫无痕迹的接了回去，一只黑色金属大手不知从哪飞来，把若宁牢牢握住。
若宁几次用力，居然都挣脱不开恶魔之爪的钳制。
莫甘娜用膝盖顶开掐住她脖子的男天使，从狼狈的状态重新站起身。
又一只恶魔之爪从远处飞来捏住还没挣脱开的若宁。
莫甘娜双手合十，用尽全力的控制着恶魔之爪。
在两只大手的钳制下，若宁纵使精通微虫洞搬运技术，身体是三代神体也挣脱不开，在空中左摇右摆不得脱身。
莫甘娜仅仅是翻手就控制住了三代神的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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