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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要么生要么死
因为红色液体的侵蚀，这个老人身上已经有多处血肉破损，连骨头都被融掉了。
他一边疯狂地往身上喷药水，用来止痛止血，一边红着眼睛建议零立刻下杀手。
“大人，您没有亲眼见过第三十四号的本事，她绝对是有可能创造奇迹的！很多时候别人都以为她必死无疑了，可是她就是能够翻转局面，将对手置于死地，大人，您千万不要给她任何机会！”
“还有她身边的副本，那也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家伙，他们两个人联手，危险就会升级许多许多倍，大人您快下令杀了他们！大人，您不能再等了！看看这个基地，已经被他们搞成了什么样子，到处都是破损的墙壁，毁掉的仪器，珍贵的数据全都被消解了……”
“住口！”零厉声打断老人的提议，嫌他聒噪太过了。
“大人，您请……”
“滚。”
零一把甩出去，隔空狠狠将老人抛出。
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老人，砰地一声撞在了走廊光滑的墙壁上，又滚了几滚，滚到了月无痕跟前不远处。
他口吐鲜血，被摔得爬不起来。
艰难抬起头，入目便是月无痕冷冷的笑脸。
“为什么见到我不说话，难道，我不是你的’小主子’了吗？”月无痕淡淡地质问老人。
“你……你认、认出我……来了？”老人断断续续问道。
“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吗。”月无痕怒道。
声音一点都没有变，此时的声音，仪器之中传来的禀报声，还有在天索大陆上的嗓音，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老熊。
那个在魏国公府祠堂潜伏多年的神秘老仆人。
答应过等月无痕到了圣域，就告诉她关于父亲的事情。还答应月无痕吸取了祖血之力，就告诉她一切。可是最后这家伙不知所踪，什么都没告诉出来。
口口声声“小主子”叫着，却原来，月无痕只不过是他监视的一个实验胚胎！
月无痕上前两步，旁若无人地蹲在了老熊面前。
此时的老熊，不再是天索大陆上那个披着厚重斗篷的神秘人，而是制服加身的零的下属。如果不是被红色液体弄得很狼狈，他可是非常干净整洁的形象，和脏兮兮的老仆人完全不同呢。
月无痕冷冷地打量他，对他的痛苦无动于衷。
问他：“我只是好奇，你很多年之前就潜伏在魏国公府的祠堂之中了，而那时候，我还没有去到天索大陆。当年的你，怎么能预料到我会过去呢？你的监视是不是开始得太早了些！”
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月无痕很想弄明白。
“因为你的副本在……在那里……我就判断……”老熊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魔阎宙降临了天索大陆，祖血尚未觉醒，你就察觉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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