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尴尬地摇了摇头，说：“人老了，就是没用了，连个包也塞不进去。”
萧然把李教授的包放好，笑着说：“李教授说笑了。”
萧然说着，坐到了李教授身边，问：“李教授，去日本听什么讲座？我怎么没听说呢？难道这次讲座，只邀请了您一人吗？燕南大学那边，好像没有收到这个消息，难道是日方这边，只与……”
萧然故作思考地说了半句话，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目光注视着前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脸不相信地轻声呢喃着，“这也不大可能啊。”
李教授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用手推了一下眼镜，紧张地解释道：“萧先生，你误会了，其实我这次去的座谈会，不过是老同学聚会，也不是什么大型的讲座，燕南大学那边自然不清楚，你也不要多心，虽说我与刘总合作，可也不会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
萧然忙说：“李教授，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也只是觉得奇怪，刚才只是在想，是不是也应该给他们放个假，出去玩几天了。”
李教授再次推了一下眼镜，不自然地笑了一声，朝萧然身后看了一眼，转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萧然看到老人家已经有了驱赶之意，继续留下也没意思，他起身说：“李教授，您先休息，我先走了。”
“好。”李教授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说：“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那是自然。”
萧然说着，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恰好迎上一双警惕的目光，四目相撞之后，那双眼睛很快看向别处，萧然四下扫了一眼，除了那个人之外，倒也没有可疑之人了，他方才走回到秦茹身边，说：“李教授一直很紧张，似乎在担心什么，我想，他这次去日本，没那么简单，还有，飞机有可疑之人，我们得多加小心。”
秦茹不动声色地点了一下头，继续闭目养神，萧然伸手握住她的手，学着她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飞机起飞时，萧然都快要睡着了。
“这位先生，飞机正在起飞，麻烦您坐在您的座位上，不要乱动，扣好安全带，以免发生危险。”空姐亲切而又甜美的声音传到了萧然耳中，萧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动了一下，准备继续睡觉时，听到空姐再次提醒道：“这位先生，麻烦您不要乱动，有什么事，等飞机平稳之后再做，对不起，洗手间的门现在不能开。”
“滚开。”
一个粗鲁的声音大吼着，随后传来空姐的尖叫声。
秦茹和萧然同时睁开了眼睛，朝身后看去，只见飞机上所有的人都朝那边看了过去，看到一个人一手扶着机舱，一手用力推开了空姐，将空姐推倒在地上，那个人面目狰狞，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空姐，用力摇晃着洗手间的门。
“给我打开。”
空姐一脸惊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拿出对讲机说：“这边有人闹事。”
她的话未说完，对讲机已经被对方抢走，空姐惊慌地向后退了几步，退到角落处，已经无路可退了，飞机上的乘客，没有一个人愿意起来帮她一把。
萧然站了起来，却被秦茹拦住，萧然奇怪地看向秦茹，看到秦茹不停地朝他使眼色，他抬头看时，看到之前一直注视着他和李教授的那个人，此时正盯着他，萧然愣神之际，乘务长带人走了过来，萧然顺势坐了下来，秦茹轻声说：“那个人已经注意我们很久了，看着挺面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萧然点了一下头，说：“之前他就一直看着我和李教授，我想，李教授应该知道，只是那个老头儿不愿意说。”
“算了，小心为妙。”
说话间，乘务长已经将那个人带走了，独孤明轩趁机跟在他们身后，不多时，又走了回来，坐在萧然后座，低声说：“闹事的人已经死了，体内携带着毒品，刚才应该是感觉到身体不舒服，想要去洗手间，才闹事的，现在毒发身亡，已经没救了。”
萧然点了一下头，独孤明轩故意四下张望一番，轻声说：“需要我过去查一下那个人的底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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