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夏染听到后面有人唤她,遂轻推清珩,拍了怕脸上娇羞之色,借着月色,转过身来
“是你?”
讶异之色溢于言表,他深更半夜尾随她作甚。
“你家公子如何了,荒郊野外,若有难处,在下愿意…”
“什么难处?”
是他!
清珩哭笑不得,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傲视着眼前少年,这红尘五洲大地,皇脉帝主的延续承袭,莫不是他千年前一一在九天御殿,朱笔勾画。
莫说几世,眼前少帝的几十世的命册还在他凌霄宝殿上以四海观研压着,怎晓得今生这般际遇。
暮云见那男子转身,微歪着头、似笑非笑,与方才城里之人毫无相同之处。
他一袭广绫绸衫,衣襟袖口皆晕着湖青色闲云,鸾资凤态,眉眼间的疏离淡漠,淬着孤寂冷傲的紫色眸子就着鼻尖的红痣,勾唇隐笑间,周遭隐隐异香,饶是男人,也未免因此姿容,久久驻足。
好一个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皮相,相较之下,身旁的美人瞬时倒显艳俗。
清珩的皮相乃他万年术法所法,九天三界见之者不无叫绝,他又有意逗弄眼前之人,使了帝灵梵香来,少帝凡胎□□,怎敌这仙法架势,再盯着下去,非生断袖之好。
清珩慈父般看着眼前少年,收了帝灵之气,原意是给他个教训,故才这般逗弄。也怕他因此堕了他道,不过须臾,便收了术法,
而此时,少年天子,黑暗中涨紫的脸定是铁青的难堪,难道这美人在这短短数盏茶的功夫里另寻新欢了。
又见那人傲然睥睨,气打不一处来,这五洲四海,敢这般逗弄他这个少年霸主的人还未出世呢,饶是你天大的背景,来到寡人面前,不照样高呼万岁。
清珩瞧他气色不憤,毋需读心探意、便知这少帝此时断然恨他入骨,想起他几世种种、如今竟也打起她的主意,越发觉得,其间乐趣。
夏染看着两个男人相互置气的模样啼笑皆非,外人看来,此二人年纪相当、只有她心里清楚,身旁之人、可大人家几千万轮。遂打断调解道
“天色已晚,相公,我们归家吧。”何必跟个娃娃计较。
她话音未落、遂听得林外有嘈杂脚步声,来来往往。
继而有人惊呼道
“出人命啦,来人出人命啦!”
“快去报官!”三三两两的又聚些声音来。
“报官、这深更半夜的……”
林外喧哗声越发清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围得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这是出了人命?
深更半夜,不过须臾,少帝众侍乘骑快马,一拥而上,持剑而入,来者皆束面黑衣,成剑拔弩张之势。
为首之人,毕恭毕敬地对着暮云跪膝禀请,不过密语数字,就见少帝面色暗沉,道
“撤。”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及道别,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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