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芳没说话。
欧琴迅速点头，“就是她，既然你们都是认识的，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顾向东笑着看向欧琴，“她是不是先告诉你，你们住的单位楼要拆迁，然后又找到你，让你去匿名举报唐唯，再去派出所指认唐唯杀了王华，对不对？”
当时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唐唯含蓄对他说，“我是冤枉的，你要尽量配合警方围绕相关人物查明真相，任何可疑的人员都不能放过。”
他仔细思考过这句话。
唐唯用这句话向他传达了两个重要的点。
一是唐唯现在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离开派出所，她说她是被冤枉的，如果单单只是因为她冒充王华的亲戚，不足以把她扣留在派出所。
那她一定就是被冤枉成杀害王华的凶手了。
二是唐唯让他围绕相关人物查明真相，这个相关人物肯定就是王华了，唐唯是暗示他查王华身边的人。
王华身边除了医院的同事，就是单位楼的邻居。
王华和医院的同事没什么交集，那这个相关人物就是指单位楼那边的人了，欧琴是住在王华隔壁的邻居，再加上欧琴说的话也有问题。
结合这些，顾向东才锁定了欧琴。
现在见到欧琴和刘小芳接触，顾向东脑子里已经有了很清晰的思路了。
欧琴没说话。
顾向东继续说：“他们给你开出的条件就是单位楼不拆迁，你还能继续住在单位楼里，我说得对吗？”
“你……”
欧琴支吾说不出话来。
“欧琴，这一切都是她指使你的吗？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她根本就不是管拆迁的，你被她骗了。”
欧琴震惊看向刘小芳，“你真的骗了我吗？我们单位楼还要拆迁？”
事到如今，欧琴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关心的仍旧是单位拆不拆，她还能不能继续住在单位楼，而关于唐唯眼下的处境，她丝毫不关心。
刘小芳不理会欧琴，冷笑看向顾向东，“顾向东，没想到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聪明，我还是栽在你手上了。”
“刘小芳，是黄震让你做的，对不对？”
刘小芳沉默不语，只是对他大笑。
沉默半晌，刘小芳才出声，“顾向东，我劝你和唐唯不要和他们作对了，你们是斗不过他们的，你们在他们面前啥也不是。”
“不，我相信邪不压正，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刘小芳对他们笑笑。
“我承认这些事情都是黄震让我干的，是黄震让我找人诬陷唐唯的，这些事情都是我干的，可你们动不了黄震。”
“你又想干什么？”
“我跟你们去派出所。”
…
顾向东和胡天宇带着刘小芳和欧琴去了派出所，顾向东把事情的缘由和警方说明了，并且将刘小芳和欧琴交给警方处理。
把事情都交代清楚后，顾向东问警察，“我媳妇儿唐唯，现在可以出来了吧？”
“你们先等等，等我们再问问这两个人。”
“好。”
顾向东和胡天宇在派出所的院子，顶着寒风约莫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警察同志带着唐唯走出来了。
见唐唯出来了，顾向东笑着直奔她而去。
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顾向东直接抱住她，“媳妇儿，没事了，我来接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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