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夜干脆利索的回答:“不爱。”
“哈哈哈。”
“果然是你李长夜的风范。”
灭世魔女苦笑一声。
李长夜完全不怕她鱼死网破，甚至连安慰都不愿意安慰。
“你为何不爱我？”
“我明明比赵晓蕾更好。”
“自己不爱任何人，却要得到别人的爱。这是极为愚蠢的事情。”
李长夜神色漠然说道:“你不爱我，我不爱你。这很公平。”
“是啊。”
“这就是代价。”
灭世魔女苦涩一声，突然想到了自己悲惨的过去。
“也许我天生就是薄情之人。”
“希望下辈子，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很可惜，因果之力反噬，你没有下辈子。”
李长夜摇了摇头。
灭世魔女的身躯，仿佛玻璃一样，不断裂开一个个大口子。然后就这样化为了碎片。
到了最后，灭世魔女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化为尘埃之前，她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
李长夜一把抢过了岁月之书，此刻的他，实力到达无上至尊。
他的力量，更是难以想象的强横。
只是他依旧在皱眉。
“不太对，我的实力怎么会这么低？”
按照他的算计，他现在的实力，至少是这天地之间最强者之一才对！
原因很简单。
灭世魔女改变了李长夜的命运。
让李长夜不再制造分身，而是依靠着自身强大的实力横推。
他的实力，应该比过去更为恐怖才对。
怎么才跨越了一个大境界？
虽然跨越一个大境界，已经是极为夸张了。
毕竟绝世至尊到无上至尊，如果是普通至尊，需要上亿年的修炼。
可李长夜却一步跨越了。
“不对劲，有问题。”
李长夜马上微闭上眼睛，回忆起来。
现在的他，脑海当中的记忆，又多了一段。
很快，他脸色微变。
“怎么会这样？”
难怪他如此惊讶。
他的命运，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逆天归来杀死灭世鬼王。
五帝降临，被他直接杀死。
找齐十环，将它们融入自己的身躯，让实力更上一层。
李长夜凭借着强横的实力，简直是一路横推。
他的实力，短时间内，就到达了天尊境界。
这已经是极为夸张的地步。
可以说，如果继续下去。
李长夜自身的实力，将前所未有的强大。
可这一切，都被破灭了。
李长夜回忆当中，他遭到了黑手的打击。
仿佛从宇宙深处，伸出无穷无尽的黑手。
李长夜拼命抵抗着，不知道斩杀了多少黑手。
只可惜，结局没什么改变。
李长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最后他实力降低了很多。不得不分出无数分身，想办法恢复巅峰。
之后的历史，就和他经历的差不多了。
他的师傅依然是范马孔次郎。
李长夜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
李长夜心中只感觉毛骨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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