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兮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有些呆萌，墨胤汎不由伸手点点她的脸颊才心满意足道：“就是我们之前研究的法则之毒，它起效了。”
墨胤汎这般一说，妘兮瞬间恍然明了。
当年他们根据小黑猫的提议在上中天秘境之时给那些碎宇兽的兽足之中注入了妘兮研究出来的特殊法则之毒，因为是由小黑猫下毒的所以其实他们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只是想着若是成功日后对付碎宇兽应该也能轻松一些。
而这么多年过去，碎宇兽兽足的威胁随着他们的努力强大而逐步变小，如今他们甚至已经将天灵寰宇各个维度的宇外邪气都消灭了，又有淡色气息的出现让他们多了一道助力，想到未来正面对上碎宇兽，他们早就不像一开始那般感觉沉重了。
所以，法则之毒之事便自然渐渐被遗忘了。
如今没想到竟然……起效了？
妘兮有些疑惑地看向那崩裂之后被无数淡色气息抢食的碎宇兽兽足，真得起作用了吗？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肯定，从最初到现在，碎宇兽的实力其实一直在不停下降，以往它们只是轻微动静便立刻能影响下方各界空间的震动带来灾难，可刚刚我和辰星连续不断对那么多碎宇兽兽足出手，它们得挣扎却除了让兽足周围空间颤动之外，根本没有对下界产生任何影响。”
墨胤汎说着，一边辰星的眸光顿时微闪，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以前若是碎宇兽兽足有动静，不管哪一个空间都难免受影响，可是之前墨胤汎那么疯狂地攻击，那些碎宇兽得反应也不过是凝聚宇外小怪物反击，对于处于下方世界空间的兽足部分甚至没有任何作用一般。
这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如今天灵寰宇的空间法则越加稳固强大，天灵寰宇天道力量也越强大，防御力变强的原因，但是又何尝不能有因为对手变弱的原因呢？
“除此之外，我们这夹层空间临时的壁垒甚至都没有裂缝产生。这还能是为何，必然不是那碎宇兽不想大力动弹攻击我们，而是因为它想动不能动。”
想动不能动，那还能为何？只有它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就是凡人所言的瘫痪了的情形才会又这种情况。
为何瘫痪，自然和法则之毒得麻痹削弱有密切关系。
妘兮顿时已经彻底明了，再看这一片再无任何碎宇兽足的夹层空间竟然意外辽阔了许多。
不过，如此的话……上界的塔戈啦兽必定会很快反应过来的。
妘兮看向一脸笑容的墨胤汎，明白他必定是想着以自己的力量去抵挡那塔戈啦兽可能来袭的全面攻击，毕竟当年神灵时代他已经抵挡过一回了，这一回自然也可以做到。
“我和你一起吧。”妘兮没有再问别的什么，只目光坚定而又认真地对墨胤汎开口。
墨胤汎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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